《园丁之歌》徐有武 韩敏 金奎

【内容提要】在毛主席革命教育路线的指引下，教师俞英忠诚党的教育事业，按照毛主席关于“教改的问题，主要是教员问题”的教导，她走出校门，虚心听取工人群众对教改的意见；她对后进同学，怀着无产阶级感情，遵照毛主席历来提倡的“启发式”教学方法，耐心地做好陶利的思想转变工作。在俞英身上，鲜明地体现出无产阶级革命教师用马列主义、毛泽东思想的阳光雨露培育新苗的优秀品质和模范行为。

《园丁之歌》，围绕如何教育学生的问题，展开了两条路线、两种教育方法的激烈斗争，鲜明、形象地阐明了“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”这一主题，热情歌颂了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。

这是铁路附近的一所小学。白粉墙灰瓦顶的校舍，掩映在盛开着的桃花和李花丛中。校园的操坪上竖立着醒目的好好学习，天天向上的毛主席语录牌，花圃内百花怒放，万紫千红。整个学校沐浴着春天的阳光，一派生机勃勃。
“百花园中花似锦，花红要靠育花人，滴滴汗水花上浇，喜看来日满园春。”随着嘹亮的歌声，有一位女同志健步走进校园。她就是这所小学的女教师俞英，共产党员，四年级的班主任。
不久前，学校为了开展教育革命，党支部派她下工厂深入实际，依靠群众编写教改讲稿。今天，任务完成，她带着工人师傅的嘱咐，怀着“教育革命任重道远，征途上我应该快马加鞭”的豪情壮志，跨进办公室。
“又是你调皮！”方觉虎着脸，指着陶利说：“你的作业呢？”站在旁边的小玲忙回答说：“方老师，他还没有做好呢！”
正在这时，教师方觉捧着考卷，拿着一把教学算盘，急匆匆地走进办公室。他抬头一看，见是俞英，连忙招呼：“俞老师，你回来啦！”
俞英关心地问：“方老师，同学们都放学了，你还没休息？”谁知，方觉听了气呼呼地说：“还休息！我正要找你呢！”俞英见方觉生气，便问：“出了什么事？使你这么不高兴呀？”
方觉抽出一张考卷，递给俞英，愤愤地说：“你看，这是陶利的考卷！”俞英接过考卷一看，心情沉重：“噢？一张白纸？”方觉听了，叹了口气：“不懂又不学，象陶利这样的学生，你要好好管一管呀！”
“对，我们都要好好管一管。”俞英深有体会地说：“我这次下去，工农兵也提到了这个问题。”方觉忙插言道：“说我们管得不严？”“不，主要是说我们管的方法不对。”说完，俞英把下厂记的笔记本拿给方觉看。
方觉翻着笔记本，念道：“作业抓得好，思想引导少，学生不好学，要把原因找。人从心上育，树往根上浇·····.”
工农兵的意见多么中肯啊！”俞英颇有感触地说：“这对我们教改工作是一个很大的促进哩！”可是，方觉却摇着头说：“家长们的意见好是好，就是难做到呵！我看象陶利这样的顽皮学生，就是要用行政手段压一压！”
“当然，对学生给以适当的纪律约束是必要的。”俞英不同意方觉的意见，说：“要转变学生的思想，还要根据学生的特点，从正面教育入手，做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。”
方觉满肚子委屈，诉苦似地说：“我为教育陶利苦口婆心，伤透脑筋，但到头来象稀泥糊墙越糊越糟糕！”俞英指出说：“陶利根正苗儿好，你怎能讲他是稀泥一团糟？好花要靠园丁育，全靠我们共同努力把水浇哇！”
方觉赌气说：“努力努力，只怕是象挑沙填海白费力罗！”“不！”俞英纠正他的话说：“只要我们育苗人浇水浇到根子上，他一定会在阳光雨露下茁壮成长。”俞英热情地对方觉说：“走！我们一道上陶利家访问去！”
方觉表示反对：“你看！校内工作这样忙，哪有时间去家访呀？”但俞英坚持要去：“工作再忙，家访还是要访的！不向工农兵学习，光坐办公室，怎么能教好学生？走！回来再好好研究吧！”
方觉拗不过俞英,便敷衍着说:“那好吧!你先走,我 还有一大堆作业要看，等下有时间就来。”“好吧！”俞英又把教改笔记本交给方觉后，说：“那我先走啦！”说罢，大步跨出办公室。
方觉坐在办公室里，粗粗翻了一下教改笔记本，就放还到俞英桌上了。他摇着头，发起牢骚来：“不在讲台站，岂知教书难啦。唉！”说完，他迈着沉重的步子，也走出了办公室。
方觉刚走出办公室，一个背着书包，手中拿着火车模型的小朋友，飞快地走来。他走到办公室门口，俏皮地张望了一下：“哎！老师都不在，到操坪上玩火车去！”他就是四年级的学生陶利。
陶利把书包放在石凳上，手中拿着他心爱的火车模型，高兴地唱起来：“小火车，卡察卡，爸爸爱它我爱它，送旅客，上北京，运货物，到长沙，越过大桥进隧道，穿南走北乐哈哈。”
唱完，他摆起列车员的架势，大声嚷开了：“喂！乘客们，一百零一次列车从长沙站开车啦！”说完，他把火车模型放在地上朝前一推，喊道：“呜！卡 察、卡察····..”
哪知，火车模型刚开出不久，轮盘坏了。这可把陶利急坏了，他搔搔头皮，见石凳上的书包里有把算盘，高兴得跳了起来：“嘿！有办法啦！”
原来，陶利想到，如把算盘子拆下来，就是特好的轮盘了。他就奔过去，从书包里取出算盘，坐在石凳上，专心致志地拆算盘做轮盘了。陶利正做得带劲，忽听到喊声，忙奔到石凳一头躲起来。
“陶利喊不应，急坏我小玲。一人掉了队，全班都关心。”寻找陶利的叫小玲，是他的同班同学，红小兵，学习组长。她喊了好久，不见陶利来，生气地叫道：“小淘气跑到哪里去了啊！”
陶利见小玲焦急了，连忙翻身跳上石凳：“嗨！我在这里呢！”这可把小玲吓了一跳：“哎！你真是调皮，我找了半天，你却在这里。你在干什么呀？”
“你看！”陶利从石凳上跳下来，自豪地出示手中的东西。“喔！你又在玩火车啦！”小玲惊叫起来，可陶利却不以为然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小玲伸出右手，认真地说：“交来！”这可把陶利弄糊涂了，问：“交什么呀？”小玲拉长声调说：“交作业！”又补充一句：“今天没有，明天交。”
陶利心想，方老师不让我进课堂，做啥作业也不知道，因而，反问一句：“交作业？”但小玲却抓住不放：“方老师讲：你今天不交呀，明天又不准你进课堂。”
陶利别转身，嘀咕道：“不准进课堂，嘿！我正好玩火车呐。”小玲听了埋怨似地说：“还要你交出火车呐！”
“交火车？”陶利有点着急起来。小玲又进逼说：“嗯！看你是交作业，还是交火车？”小玲以为陶利这下要交作业了，可谁知，陶利还是硬着头颈说：“我不怕，都不交！”小玲对陶利感到没办法。
这时，陶利忽然想起火车模型的轮盘坏了，忙说：“小玲，帮我上一上轮盘！”“上轮盘？”小玲圆溜溜的眼珠一转，心生一计，说：“上轮盘嘛可以，但有个条件你敢答应吗？”“敢答应！”陶利爽朗地问：“什么条件？”
“好！你听着！”小玲脸上堆满笑容地唱起来：“快取纸和笔，认真作习题，作业按时交，条件依不依？”
这可把陶利难住了，忙说：“小玲，我不会做习题，水笔又忘了带，算盘也没有呀？！”小玲诚恳地说：“我教你做习题，水笔借给你，至于算盘嘛，你书包里的那把坏算盘也可用哪！”
“呜——”突然，不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。“小玲，你听！火车来了。”陶利高兴得蹦了起来，急忙奔进办公室，跳上椅子向汽笛声方向观望。
陶利站在椅子上，拿着火车模型，“卡察—一卡察！”得意地玩着开火车。谁知，就在这当儿，方觉拿着学生作业本，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办公室，差点撞在陶利的小火车上。
“什么！还没有做好？”方觉厉声问陶利：“你到底是来读书的，还是来玩的？”陶利倔强地说：“来读书的！”“为啥人家都会做作业，你不会？”“你不准我进课堂，叫我怎么会做？”
方觉更加火了，又激动又气愤地说：“你不守纪律，不爱学习，不讲礼貌，真是锈铁不成材。”“哼！”陶利不满地反问道：“难道我一点优点都没有吗？”陶利还想说，被小玲扯扯他的衣角制止了。
方觉感到硬的不行，于是就改变态度，启发地问：“陶“ 利，读书为什么？”“为革命。”“玩小火车呢？”“也是为革命。小玲在一旁说：“俞老师讲，玩火车是课余的一种有益活动。”
“不对！这是懒惰贪玩，不务正业。”方觉又发起火来，对陶利命令似地说：“以后要好好读书，不许喜爱小火车！”
陶利却不服气：“那我爸爸也喜爱火车呀？”方觉忙道：“你爸爸是送旅客运货物的。”“唔！”陶利听了高兴地对小玲说：“我长大了也可以送旅客运货物呐！”
“你不爱学习，尽顽皮，将来还能当司机开火车？”方觉压着怒火，不耐烦地说：“好啦，从今天起再不许玩火车了，你赶快把习题做好交来，去吧！”陶利和小玲这才走出了办公室。
小玲急于帮助陶利做习题，刚走到操坪上，小玲就拉住陶利的书包，帮他拿算盘。由于是把坏算盘，小玲刚把它拿出书包时，算盘珠撒落一地，连火车模型也掉在地上了。
这可把陶利急坏了，他一屁股坐在地上，向小玲叫喊着：“要赔！要赔！”小玲忙蹲下身拾算盘珠。
方觉听到喊声，从办公室出来，指责陶利说：“看你把算盘珠搞得七零八落，还好意思要别人赔呢！”陶利见方老师来，忙从地上爬起来，偷偷地捡起火车模型。
方觉发现陶利捡火车模型，就走过去说：“你那是什么？快给我拿来！”陶利想，反正我有两个火车模型，你拿去一个还有一个呢，于是，把捡起的那个给了方觉。
陶利趁方觉正在观看火车模型，急忙从书包里拿出另一个火车模型，跳上石凳，高兴地叫道：“一百零一次列车开车啦！呜·····.”
方觉气坏了，赶紧跑过去抓陶利手中的小火车，可是，陶利一纵身跳下石凳跑掉了。方觉手里只抓着陶利的一粒扣子。小玲急忙追赶陶利去了。方觉却呆在那里喊着：“陶利······扣子！”
方觉把扣子放进口袋，叹了口气：“唉，稀泥到底糊不上壁！”他气愤地把火车模型朝地上一甩，气冲冲地坐到石凳上。火车模型不偏不倚，刚好甩到家访回来的俞英脚边。
俞英弯身拾起火车模型，走到方觉身边，笑着问：“方老师，又生什么气啦？是不是陶利又闯祸了？”
方觉余怒未消，拿着陶利留下来的算盘，站起来对俞英说：“班主任同志，你看，陶利把算盘拆了做车轮！这孩子再不严加处分，只怕连屋都会被他拆掉呀！”
俞英还是笑嘻嘻地说：“方老师，老恨铁是成不了钢的，还得要耐心教育。”方觉不耐烦地从口袋里摸出扣子送到俞英面前说：“你看！简直象头小野牛，抓都抓不住！”
俞英接过扣子，说：“不是抓不住，而是我们还没有抓准，我看陶利这孩子品德好，而且是肯动脑筋的。”
方觉瞪大了眼睛，惊奇地想：算术打零分，还说是肯动脑筋？俞英看出了他的心思，指着手中的小火车说：“同志，对任何事物都要看本质，看主流啊！你看这小火车多灵巧，不动脑筋怎么做得成？”
方觉怒气冲冲地跑进办公室。俞英缓缓地走到他桌边，把小火车和算盘放到台上，亲切地说：“方觉同志，我们都是在党和毛主席培育下成长起来的人民教师，我们一定要满腔热情地把孩子们教好，才不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。”
方觉抬起头，委屈地说：“我的老同学，我何尝不是这样想啊！总希望一块锈铁能变成一块好钢，可是满腔的希望却成了泡影。”
俞英耐心地说：“在我们读书的时候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想方设法要把我们劳动人民子弟赶出校门。现在，我们不能用资产阶级的一套来对付我们的阶级兄弟啊！我们一定要坚持正面教育、启发诱导啊！
方觉发火说：“启发、启发，启而不发！”俞英说：“不是启而不发，而是我们感情不深，启不得法。”方觉猛地站起身，说：“好吧！那陶利这孩子以后就请你这感情深、启得法的老师去启吧！”
俞英正想说什么，方觉抢着说：“班主任同志，几班学生的课要备，作业要看，我不能把精力全放在一个学生身上！”说罢，一转身冲出门去。
俞英看着墙上的毛主席语录：“忠诚党的教育事业”，想到“教改的问题，主要是教员问题”，心头犹如升起一轮红日，顿时豁然开朗。她感到方觉是受了资产阶级教育的影响，要帮助他一道前进，共同培育革命接班人。
俞英拿了算盘和火车模型，准备去找陶利谈谈，她决心要把陶利培养成一个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。刚跑到门口，就碰上了坐在石凳上的陶利。
俞英惊喜地问：“哎！陶利，你怎么在这里？”陶利无精打采地说：“俞老师，我…………爸爸叫我回学校，向老师作检讨。”
俞英热情地招呼道：“快进来！我正要找你，来！”陶利伸头朝办公室看了看，见方觉不在，才挪动步子走进办公室。
俞英看到陶利敞开的衣服，关心道：“看你衣服敞开，象个好学生吗？快脱下来，我帮你钉好。”陶利难为情地说：“好！俞老师，还没有扣子呢。”
俞英从口袋里取出扣子，说：“有，你看！”陶利一看，这扣子与自己衣服上的一模一样，忙问：“是您捡来的？”说着，把衣服脱下来递给俞英。
俞英一边钉扣子，一边告诉陶利，扣子是方老师捡了交给她的。陶利不信地“喔”了一下，接着，又从书包里取出另一辆小火车模型，见俞英抬起头来，又连忙把火车模型塞进了书包。
俞英把衣服还给陶利后，问：“陶利，你还有小火车？我同你一起开火车，好不好？"陶利连忙把书包藏到背后，用不信任的眼光注视着俞英，心里想，开火车？你是想没收我的！
俞英知道陶利有顾虑，忙解释说：“是怕没收吧！放心，不没收！”陶利再三问了不没收小火车，才高兴地从背后拿出小火车模型。俞英见小火车没有轮盘，便从抽屉里取出线团木芯，同陶利一起做火车。
这时，方觉拿了一迭学生作业本刚走到门口，看见俞英与陶利在一起做火车，忙收住了脚，想看个究竟。他弄不明白俞英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。他想，这样去浇水，只怕会上天啊！
陶利望着装好轮盘的火车，心中十分高兴。俞英因势利导地说：“你怎么能随便拆坏算盘呢？工人叔叔做出来是给你们学习用的，要好好爱惜。”
陶利听了俞英的话很是感动，便情不自禁地自语道：“俞老师真好，不是开口就批评，要是方老师呀，又得······”方觉在门外气得直冒火。
俞英连忙说：“你怎么能说方老师对你不好呢？方老师是对你严格要求，是关心你，爱护你嘛！那次你缺了课，方老师带病帮你补课，你记得吗？”陶利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皮。
俞英见陶利有了认识，便与他一块玩开火车。陶利马上来了劲，拿起小火车，装着司机的样子，说：“喂！一百零一次列车开车啦！”还学着火车的汽笛，“呜——”地叫了一声。
俞英对陶利那副逼真的神态，非常高兴，便启发道：“现在有一车援外物资，从起点到终点相距二千五百二十公里，每小时的行车速度是六十公里，要走多少小时才能运到终点？”陶利天真地说：“那······我不管，我只管开车。”
“只管开车？那还行！你看！”俞英走到窗前，指着不远处的铁路说：“一条铁路两头通，车来车往没有停歇的时候，时间一有差错，两车就有可能相撞。时间就是开车的命令呀！”说着把算盘递给陶利。
陶利勉强接过算盘，一边背着除法口诀，一边打着算盘，可是，左算右算都算不出，急得他一会儿搔头摸腮，一会儿蹲到地下。
站在门外观看的方觉，被俞英的耐心和循循善诱的精神感动了，他进来激动地紧握着俞英的手。接着，他又转身对陶利说：“你平时总是这边耳朵进，那边耳朵出，象这样一个简单的除法都算不出来，将来怎么能当火车司机呢？”
陶利一看到方觉就有气；倔着脑袋说：“我爸爸在旧社会根本没有进过学堂门，火车偏偏开得飞跑的！”“你爸爸······你······”方觉气得说不出话来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。
俞英一边用手制止方觉，一边深情地对陶利说：“你知道你爸爸过去为什么没有进过学堂门？你知道你爸爸学开车受过多少欺压，吃过多少苦头啊！”陶利瞪大了眼睛，一句也说不上。
俞英把家访调查来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他们：旧社会，地主老财横行霸道，欺压穷人。陶利的祖父希望下一代不再受欺压，托保人借了钱送儿子进学堂。
陶利的父亲刚高高兴兴去上学，地主带了一帮狗腿子就上门来逼债。结果他书没有读成，反而欠了一笔阎王帐，只得离乡背井出外谋生。
陶利的父亲被迫流浪到铁路上当童工，挨尽了工头皮鞭的抽打，悲愤地挣扎在死亡线上，为了有口饭吃，没有文化，靠死记才学会了开车。
俞英接着说：“我们一定要牢记阶级恨，血泪仇呀！”陶利听了俞英的诉说，愤恨地扑到俞英身上哭了。方觉也气愤得热血翻滚，从桌上拿起了俞英给他看的笔记本，激动地阅读着。
俞英亲切地抚摸着陶利的头，要他好好学习他父亲认真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，拿起笔批判修正主义，为革命开车的劲头。如果没有文化，怎么能挑好革命重担，当好革命接班人？
陶利紧握着拳头，表示一定要听毛主席的话，好好学习，天天向上，说着拿了书包，就要去找小玲帮他做习题。站在边上的方觉省悟地对俞英说：“你说得对，老师对学生一定要有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，园丁浇水才能浇到根上。”
这时，小玲蹦跳着跑来对陶利说：“小淘气，快走吧，红小兵都到齐了，大家帮你做习题。”陶利天真地说：“小玲，以后莫叫我小名，我再不淘气啦。我要为毛主席争光，为工人阶级争气！”
小玲瞪大着眼睛，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。方觉连忙说：“陶利进步啦！”小玲听到陶利进步了，感到十分高兴，马上拉着陶利的双手蹦跳着喊道：“欢迎！欢迎！欢迎陶利进步啦！”
方觉从桌子上拿过没收的火车模型，送到陶利的手中，深情地说：“陶利！你的小火车，给你。”陶利叫了声“方老师”，一头扑向方觉。这时，不远处的一列火车，汽笛长鸣，飞驰而来。
俞英充满激情地说：“时代的列车在飞奔，新的一代在茁壮成长，让我们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继续前进！”这真是：百花园中花似锦，花红要靠育花人，滴滴汗水花上浇，喜看来日满园春。